（三）研究方法

    研究基于社会网络分析法，通过 UCINET 软件测算出研究区域内的网络密度和度数中心势，分析创客空间的社会网络结构及特征。其中，网络密度用于反映网络中节点联系的紧密程度，密度越大，群体内成员联系越紧密、交互行为越密集；度数中心势衡量整个网络的集权程度，整体网络的度数中心势越大，网络中的联系越集聚于少数节点，网络集权现象越明显，中心性越强。咨询网络的度数中心势具有方向性，即咨询行为的发生并不是完全双向的，一方指向另一方，而另一方却不一定指向这一方。因此，研究采用入度与出度两个指标来说明咨询网络，入度表示收到咨询行为的网络集聚程度，出度表示发出咨询行为的网络集聚程度。而情感与合作联系网络是一对一发生的，故仅用一个指标来说明。

二  创客空间基本情况和分类

（一）创客空间基本情况

    研究选取的4个创客空间场地面积、建设资本来源差异较大，但其空间环境建设、关注领域、提供的服务类型和组织的团体活动等却较为相似，需要进一步分析来判别其主要的空间功能类型(表1)。

（二）创客空间分类

    从访谈资料看，每一个创客空间功能类型相似且功能复合，基本具备物业功能、投融资功能和培训学习功能等，无法直接定性判断突出的功能类型。故通过问卷设计调查入驻团队使用创客空间功能的实际情况，按照强度进行打分，由此得出真实的指标以反映创客空间的突出功能，并将其作为创客空间分类依据。

    研究将创客空间的功能分为三类六项，每类有两个表征点，分别为投资推广功能、设备及技能培训功能和联合办公功能。如表 2 所示，4 个创客空间的设备及技能培训功能接近或低于平均水平 — 5分，功能特点不突出，因此研究按照突出功能确定其类别：一是投资推广类创客空间，包括比特咖啡和中科院创客学院；二是联合办公类创客空间，包括前海厚德与微漾国际。

三  创客空间正式与非正式联系网络特征

    研究以两种创客空间为主体，探究创客空间正式联系网络与非正式联系网络的特征与差异(表3)。对比以咨询网络、情感网络为表征的非正式联系网络与以合作网络为表征的正式联系网络，初步得到以下结论：①从整体上看，创客空间正式与非正式联系网络强度及广度均较低，这表明创客空间作为新型空间形态，其内在的经济联系活力与社会联系活力均较低，同时正式联系网络、非正式联系网络的发生具有一定的偶然性。创客空间非正式联系强于正式联系，在一定程度上说明创客空间内非正式联系尚未带来广泛的正式联系。②从正式联系网络看，创客团队与外部生产性服务机构之间的合作联系远比内部团队之间的联系密集，反映出创客空间的复合功能有待进一步梳理与加强。③从非正式联系网络看，相较于咨询网络，情感网络较为容易发生于创客空间内部，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创客空间内的创客团队的行业相关性较弱，与行业相关的咨询行为发生较少。

（一）正式联系网络特征

1.投资推广型创客空间正式联系网络特征

(1)内部正式联系网络。

    创客空间内部正式联系网络以入驻团队之间的合作联系为表征。从整体网络情况看，合作网络密度较低，表明投资推广型创客空间内入驻企业的合作联系较少；合作网络的度数中心势较高，表明为数不多的合作仅发生在较少的团队之间，合作关系不均衡 ( 表 4)。对比两个创客空间的样本差异性，发现中科院创客学院的合作网络密度极低，表明入驻团队之间基本没有发生合作联系，而比特咖啡与入驻团队之间开展了一些合作，但也仅集中在少数团队之间。

(2)外部正式联系网络。

    研究整合比特咖啡和中科院创客学院的入驻团队与外部生产性服务机构的联系情况，基于入驻团队与生产性服务机构的联系建